“当然是夫人你了,她比你大,看着就比你老成许多。只会在男人前装楚楚可怜,伯符是最吃这一套的了。对了,她现在已经是伯符的女人了,我都要看她的脸色,你也不要得罪她。”周瑜故意道。

    “哼,贱人,不是我给她想办法弄来封信,她现在还在破房子里空等呢。”

    “哦?什么信?”

    “没什么。”秦玊儿搪塞道,“吴候没见过女人吗,连个哑巴都要?”

    周瑜深吸了一口气,却跟着秦玊儿的话道:“我看他八成是对你有意思,但被我捷足先登,所以只能找乔芮做替代品。”

    秦玊儿嗔怪道:“夫君,你胡说什么啊?”

    “不是吗?不然以伯符的身份和地位,怎么会看上一个卑贱的卖艺女,还是个哑巴。”

    秦玊儿想起自己曾经爬上孙策床榻,二人同床共枕,不觉脸红了,不敢再提,假装累了,躺在周瑜怀里休息,二人对夏晚晴和夏晚风之死,都只字未提。

    回了周府,灰头土脸秦玊儿急急要沐浴,这是她的习惯,洗完后,便叫春茗替她更衣,可喊了半天,春茗没来,进来的是周瑜,手上拿着一套干净衣裳。

    “我来给你更衣吧。”周瑜柔声道。

    秦玊儿几分诧异,以前可没有过:“春茗呢?”

    “怎么了,都是夫妻,你还怕羞不成?”

    秦玊儿微微一笑,让周瑜帮她穿了衣裳,秦玊儿搂着周瑜脖子:“夫君,你真不生我气了?”

    周瑜没做声,秦玊儿讨好的主动要与周瑜亲热,却被推开了。

    “我带你去个地方。”周瑜牵着秦玊儿手出了梅园,秦玊儿本以为是带她去见周瑜的娘,但方向不对,好像是往后院去的,好奇的问要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周瑜带秦玊儿来到曾关她禁闭的房前,门口站着好几个亲兵,都神色肃然,气氛沉凝,秦玊儿戒备的止住脚步,想要走,但被周瑜用力拉着,手腕几乎都要脱节了。

    “你弄痛我了,”秦玊儿挣扎道,周瑜置若罔闻,将她扔进了禁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