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雀尔,这些文件直接交给调令所......”圆锥钢笔落下最后一端,盖上笔帽。

    温觉把玩着在指尖旋转。

    铭雀尔接过文件,看着殿下动作忍不住轻声询问:“殿下最近心情不错。”

    温觉放下笔身,抬眸淡淡望向beta男人,唇角温和微笑:“怎么说?”

    铭雀尔想了想,老实道:“说不上,就是殿下最近都不吃药了。”

    殿下已经二十多天没有碰过药罐,也没有催促老王爵手里的人配药。

    “或许吧。”温觉颔首,指腹缓缓摩挲桌面。

    她突然看了眼空荡的腕间,那个留下长年戴佛珠痕迹像个瑕疵白圈,将她圈了不少日子。现在禁锢没了,代替它的是双omega黏腻缠人的眼睛,很显然她不讨厌。

    温觉突然笑出声,只想到就觉得有意思。

    在铭雀尔目光中抬起头,推开座位认真道:“以后不用配药。”

    铭雀尔惊恐瞪大了眼,支支吾吾想上前想问两句。

    女人穿上军装外套,回头看了一眼老实巴交beta,像是想起什么,笑意渲染眉眼自带儒气,指尖划过衣领。

    “铭雀尔。”殿下认真叫他的名字,beta抬头看着面前这个他愿意终生奉献尊敬的alpha。

    女人的薄唇微张,一字一句道:“我有药了,属于我自己的药。”

    直到殿下离开,铭雀尔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是属于自己的药?

    殿下难以控制的精神力,难道不需要从老王爵手里兑换压制药吗?那药可是老王爵用来牵制殿下花了不少心血弄成的,里面的成分......没有人知道啊......

    殿下怎么会有药呢?

    刚走出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