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着白衣人的黑衣人之中突然走出了着湛蓝色长衫的男子,那男子带着一张似猫儿一般的面具,面具遮了大半张脸,只留了一张薄唇。

    那人薄唇轻启“有人花大价钱请阁下治病,流云阁出手从来没有失手过。”

    明明此人身高大威猛,他的声音却如一个稚子一般脆嫩。

    “阁下,我无意打扰你们,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司徒沐朝着一旁戴面具的着蓝色长衫嗯男子道。

    面具男看了他一眼道“姑娘请便。”

    司徒沐抬脚还未走两步,便听得身侧那白衣男子道“比起我,我觉得你们更需要她,她便是无忧。”

    司徒沐听见那白衣男子话一出,那面具男看向她的眼神顷刻间便变了。

    司徒沐看着一脸浅笑的人咬牙切齿道“流深,你不要得寸进尺。”

    白衣男子,不。流深望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女子道“你曾说过我的事便是你的事,如今哥哥有难,你是不是应该帮一帮呢?”

    司徒沐抬脚在他小腿上一脚踢去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话虽是如此,司徒沐还是自袖中挥出了白练,她走得匆忙,没有带软剑也没有带毒,身上只剩下了这个。

    “阁下,我这位朋友性子古怪,他说不治的人,你就算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治的。”司徒沐现在流深身侧道。

    “你一向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这次别人都出动杀手了,你还是不肯出手。”司徒沐小声道。

    “花钱请他们的人,是南国的一位富商,富商年轻时,做生意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的人救了是脏了我的手。”流深话虽是如此说,眸间一闪而过的黯然还是被司徒沐看见了。

    富商,南国,他也是南国人,他曾经讲过,他的父亲原本是南国数一数二的富商,后来因为被好友背后捅刀子才会生意落败,最终郁郁而终。

    莫非,司徒沐一惊,抬眸看向了他,流深瞥见她眸中的深意微点了点头。

    那面具男眸子瞥见他二人低声道“既然请不动无忧谷主的朋友,那便请无忧谷主随本阁主去吧!”

    司徒沐将白练握在手中道“阁主,那真是不凑巧了,我朋友不愿意救的,我也不愿意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