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嚼了三五下,梅尼亚克便住了嘴,张口啐了半桌面的包子。

    “老板你来一下。”

    “怎么了?”

    “这包子里是什么肉?”

    “猪肉啊。”

    “没看过猪跑我还没吃过猪肉?你这也叫猪肉?”

    “怎么就不是猪肉了?”

    “这要真是猪得够成精的年份了,你这是把xxxxxxx端上来了吧!?”

    “你特么个小狗崽子找死吧!”老板忍着脑溢血的先兆去后厨找刀。

    “你特么还委屈了?丧良心的东西,换昨天小爷种你荷花信不信?!”梅尼亚克拎着屁股底下的折凳边喊边往门外退,门外宽敞些,跑也方便。

    拿刀这一耽搁,狗头地精老板的怨火发散了些,算是二鼓而衰,举着刀站在门口和梅尼亚克语无伦次的骂战。

    梅尼亚克横担折凳离着五米开外回嘴,距离相对安全,自然是什么毒聊什么,没几句的工夫,全家阖族什么的就都利用上了。

    再骂几句,梅尼亚克忽的皱了眉头,扔下折凳,连门口的电动车也不顾,转身就跑走了。

    也没跑远,绕过一个街角,借着一棵行道树遮挡,梅尼亚克远远偷望着兀自在铺子门口跳脚骂街的狗头地精,皱起的眉头仍未散开。

    是限制次数还是有递增cd?骂了这么久怎么就没骂死这狗东西呢?难道前两次只是巧合?

    或者……或者真像尼玛说的……“审判”?

    可爆胎算是对超速驾驶的审判吗?

    充满恶意的口嗨就该被摔出脑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