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好几道惨状的伤痕,而手心上,像是捏住什么玻璃或者片状的瓷器,被割烂了一般。

    可按照这个男人的性子。

    是不会和任何人喊疼的……

    “你是不是都很能忍?”

    季蓁眸光微动,又垂下眸,掩住情绪。

    手上,却迅速的翻起,医药箱的绷带和酒精棉球。

    景清琛没有说话。

    而季蓁坐在他的身边,先小心翼翼的清理掉他手上的脏东西。

    还有被刮烂了的肉……

    刚刚,他就一直像是没事的人,站在那里。

    像是不知道痛觉。

    “景清琛,你是要我丧偶吗?”

    这话,让他突然想起之前。

    ——

    “景太太,重婚犯法。”

    “那我不介意先丧偶!”

    ……

    景清琛几不可察的弯唇,清隽的眉眼,透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