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不羁将手指放在了这个人形飞机杯的脖子大动脉处。

    竟然有……脉搏……

    手腕处也有,只是没有那么清晰。

    同时在飞机杯肚脐处闪烁着微弱的红光的一个小黑点也引起了凤不羁的主意。

    凤不羁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这个时候凤不羁也没想到这个飞机杯的硅胶外表下包裹着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一个曾经尊贵无比如今却下贱到尘埃里的顾家少爷,只是以为这个飞机杯是偷窥隐私贩卖的新型摄像头。

    一想到这,凤不羁忍着刚肏了一半穴的欲望,十分烦躁地把浴袍放下,盖住身体,她可没有那方面暴露的癖好。

    凤不羁在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在小黑灯上方五毫米左右的位置划了一个浅浅的口子,锋利的刀锋不仅划破了硅胶,还划破了里面的顾牧云的皮肤。

    鲜血顺着一道短短的口子逸了出来。

    凤不羁的手一顿,在飞机杯四周各划一道,呈一个2cm*2CM的小正方形。然后用刀剑将硅胶挑开,真正的皮肤和硅胶皮肤之间的胶被拉扯启开,露出来下面真正的样子。

    残留着胶痕的皮肤苍白凄惨,随着呼吸微弱的起伏,而那个小黑灯竟然没有随着那层硅胶被剥离而露出主体部分,竟然是被放在了底下那人的腹腔之中,由肚脐弹出摄像探头。

    凤不羁心一沉,是活人,这算什么?活人飞机杯、肉便器?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伪装成性玩具被贩卖。这是什么人想到的主意,是两厢情愿的追求刺激,还是要毁了一个人?

    凤不羁用小小的水果刀,一点点按块将硅胶分离开,斑驳着胶痕的身体逐渐显露出来,不一会,身子上的硅胶层便被完全脱离,露出还没有性器长的断肢。

    凤不羁在看到顾牧云的身下时,手下一顿。别开眼,处理最后的头,凤不羁更加小心,手下拉扯得更慢,可是还是听到了难受的呻吟。

    足足一个小时,硅胶才被完全剥离,因为改造顾牧云的人完全不会顾及顾牧云的感受,头顶的头发与硅胶之间用胶水连接着,只能用剪刀把黏在一起的头发剪掉。

    可是即使这样,即使满脸斑驳黏着胶痕,即使头发被剪的跟狗啃的一样,也掩盖不了顾牧云俊逸出众的样貌。

    “啊~~痒~好痒~”呢喃从那张薄唇中发出,没有了硅胶的阻挡,声音清晰起来,重见天日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带着欲望不被满足的焦急、难受,眼尾湿红,一副十分凄惨可怜的样子。

    明显理智不清晰的样子让凤不羁深深皱眉,尤其是他的肚脐那处的摄像头,和被截断双腿的断肢,到底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