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卡老大一边听着凯拉尔向他汇报整理好的镇长口供。一边用散发着可怖光芒的眼睛打量着镇长一家。

    仅仅是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凯拉尔已经参与过拷打各种各样的昔日大人物,镇长的丑态并不算什么,但是失败者软弱和可笑的样子依然还是让他陶醉。

    曾经的锡耶纳农夫跟着拉迪斯劳斯的腾飞带起的气流,也腾空而起,无数农夫最大最狂野的白日梦此时已经双倍实现了。

    比如他可以随意折磨一个镇长老爷,随着决定是强奸还是让手下强奸一个镇长夫人让她崩溃,或者一直让她体体面面地看着丈夫被折磨通过这种反差让她崩溃,这一切曾经都是都是白日梦。

    可是如今的凯拉尔早已经产生了更多更狂野的梦想,只是他不会在认为那些是白日梦了,曾经的白日梦不都实现了吗?

    他清楚只有为拉迪斯劳斯的利益效劳他的这些梦想才有实现的可能。

    所以他的拷问无情而又严厉,为了拉迪斯劳斯和自己的野心,他完全没有任何多余和无益的感情。

    他很有天分,连西里卡老大也认为这个锡耶纳农夫是一个天生的行刑者,一条凶狠的猎犬。

    更重要的是他能控制自己感情,也能控制自己的**,他从来没有急不可耐地享用失败者的女人,而是首先考虑这样会不会妨碍自己恩主的利益,只有拉迪斯劳斯想知道该知道,想得到能得到的东西,都知道或者得到了,他才偶尔放纵自己的**。

    女人没有被强奸,拷打仅限于一家之主,让他们有一种事情还没有彻底完蛋的错觉。

    所以奄奄一息的镇长和他的家人恐惧,又怀有一点期待。

    在拷问的学问上,他已经学到了不少东西,把场面控制的游刃有余。

    只是对于西里卡老大这样的拷问艺术家来说,凯拉尔的拷问技术只能说初窥门径,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垃圾,全部都是垃圾。”所有的部下都被西里卡老大对他们得到的评价吓的够呛。

    “这些是什么?恩?伯尼斯村的农民首先杀死了他们的地主?矿主的联络人是谁?许诺三千塔勒的好处,并在这里建一座税卡?三天前最后一次联系?”西里卡老大拿过记载着着镇长的口供的纸张,然后猛地地把它塞进了镇长儿子的嘴,在这个不幸的年轻人的嚎叫声中,生生地把他的舌头扯了下来。

    伴随着他母亲和姐姐的尖叫,西里卡老大继续说道:“你们这些蠢货,我们现在不是在侦破什么倒霉的诈骗或者抢劫,不是在对付某个罪犯。我们是在打仗,打仗你们明白吗,这些可悲的细节在战争中毫无用处。”

    “镇长说敌人有一万农民和四千矿工。”凯拉尔小心指出了镇长也提供了一些和战争有关的信息。

    “如果他们有一万四千人,他们早就把周围的镇子全部彻底抢劫焚毁了,他们别无选择必须要彻底抢劫所有的粮食。”相比经验不足的凯拉尔,西里卡老大对于镇长提供的数字不肖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