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是恶魔王子教会的成员”拉迪斯劳斯觉得有点麻烦。

    “他似乎无法参与任何组织活动,他对于执行真主的教诲有些怎么说呢,过于执着,不懂得变通了,真主教会中的大部分人也有点难以忍受他的过于执着了。”这不奇怪,狂信徒总是不讨政客喜欢的,而任何已经稳定的组织掌握高层权力的必然是更热衷权力,浸yin游戏规则更深的政客。

    贾拉索出乎拉迪斯劳斯意料地没有把这位在奥地利制造混乱的杜登同他的家族联系起来,反而把他描述成一个独行侠。

    “而您毫无疑问也是一位虔诚的恶魔王子信徒,只不过懂得灵活地对待自己的信仰。”拉迪斯劳斯的幽默感让贾拉索感到知音之情。“我尊敬那些虔诚的人,但是做生意还是xuya9o您这样灵活的人。”

    “正是如此,哈布斯堡殿下,正是如此。”贾拉索谦恭到了极点,他那张黑脸上挤出了最最谄媚的笑容。“我和这位杜登有几十年的交情,虽然处事方式不同,但是对他的为人我还是非常敬仰的。”

    “既然你和那位游侠是故人,那么这件事情有没有希望和平解决”拉迪斯劳斯觉得最好还是能不动刀兵,一个四处搞恐怖袭击的游侠是很麻烦的敌人。“世界上有那么多不遵守你们真主信条的事情正在发生,不一定就要先铲除你我的这一些吗”

    “我恐怕您的好意他是不会理解的。”拉迪斯劳斯有意和解,贾拉索眼中终于露出了琼斯常见的jing光,“和他讲道理只能用宝剑而不是口舌,只要有那位穿着泰拉斯奎之甲的殿下帮助,我一定能让他不再妨碍我们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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