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岁:“……”

    歧义更深了。

    萧岁晃了晃脑袋,轻声背着诗歌。

    祁榛听不见她的声音,只能看见她嘴皮子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凑近了一些,听见她振振有词:

    “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

    祁榛:“……”

    这什么跟什么??

    他戳了戳她的脑袋,笑着问:“还喝不喝酒了?”

    萧岁:“喝啊,但这并不妨碍我先吟诗助个兴。”

    祁榛:“……”

    萧岁拿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直接倒了大半杯酒下去。

    祁榛看的额角忍不住突突跳了两下。

    她还真是不见外。

    没想到的是,萧岁把这杯酒递给了祁榛。

    眼睛亮晶晶的,“这杯你喝。”

    然后又把剩下的半杯倒给了自己,“这杯才是我的。”

    看着自己面前满满一杯酒的祁榛,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