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温家的小公举,她那几个哥哥宠她宠到恨不得连饭都帮喂她吃。

    不过,自从从家里逃出来后,简单的菜肴,她还是会做的。

    翊笙回过头,眼眸闪着寒光,“温小姐,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患者,你猜我以我的医术,能砍你多少刀?”

    “……”温平笙撞上他清寒的眼眸,以及他冷漠却认真的话,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给她一种如果她敢违抗这个男人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砍自己几十刀的错觉。

    认怂地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是不会,但又没说不学。”

    说完,便转身朝厨房走去了。

    不用十分钟,就煎好了蛋,热了牛奶。

    看到自己养的猫儿竟然趴在某个男人的腿上,温平笙就有种被绿的感觉,用餐叉敲了敲盘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煤煤,过来。”她嗓音软软地喊道。

    猫儿懒懒地抬了下眼皮,给她一个高冷不屑的眼神。

    翻了个身,露出黑糊糊的软肚皮,爪子抓着翊笙的手,一副求摸的架势。

    温平笙见自家的猫儿毫无顾忌地在自己头顶放羊,心底郁闷极了。

    放下牛奶和煎蛋,气势汹汹地走到翊笙面前,一把将自己的猫儿夺回来,边走回用餐厅边指桑骂槐,“笨蛋,这是坏人,小心他砍你几十刀!”

    将煤煤放在餐桌上,用餐刀切了指甲壳大小的蛋白放到它面前。

    煤煤叼起蛋白,就跳下了餐桌,‘嗖’地一下朝翊笙跑去;动作还非常优雅而迅速,没给温平笙反应过来,抓住它的机会。

    “……”温平笙怒瞪着某只叛徒,她视力很好,隐约看到叛徒猫从嘴里吐了一小点儿白色的东西到翊笙的掌心。

    心痛到窒息.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