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戴着眼镜离开了。

    按照库赞说的话,这段期间反正他也不会下船,就交给我继续带着。

    “有这种警惕心还是挺不错的。”他托着下巴说道。

    我离开房间,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投入到黏黏草的熬制中去。

    受伤的人们被统一安排到了底层。

    在得到库赞的授意后,我们自发地将这里打扫了一下,至少病人不能生活在一个糟糕的环境。

    我收回思绪,熟稔地点燃手中的烛台,脚步踩在木板上发出喀吱声,带上手套和口罩,轻轻推开门。

    曾经昏暗Y臭的地盘现在终于明亮起来,受伤的人们各自躺在被褥上,索拉正穿梭在中间,看见我来,很快走上前。

    她拉住我,声音放得很低,“我们要没有药了。”

    黏黏草再怎么好用,也不可能储备能够满足近几十人伤情的份量。

    我平静地摇摇头,“没事的,我有药。”

    索拉迷惑地看着我,“你哪来的药,上船的奴隶根本不可能带着东西上船……娜娜莉!”

    她脸皮cH0U了cH0U,左看右看,声音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难道联络了外界?”

    “奴隶私通,可是会被杀Si的!”

    “药已经在路上了。”我直直地看向她。

    作为一名医生,我能从人们的伤势里直接推断出需要更多的份量。

    不仅是黏黏草,还有其他必备的药物。

    在和索拉说着要去说服海军的时候,我就做好这样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