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完全出自我的本意。你不要……是我的错,库赞。”

    他一路上都是沉默的,不说话的模样戾气十足,就像一团已然处于沸点的冰山。

    “痛吗?”

    半晌,他问道。

    “只是一瞬间,”我轻轻回答,看他依旧垂着眼,踌躇了一会,还是将手贴在对方的脸颊,“你不需要,也不应该因为这件事感到痛苦。”

    “还记得我说的那句话吗,选择这一条路就不会后悔。”

    我捧住他的脸,表情平静,“在这个世界,只有抱着Si亡的觉悟,才有开枪的资格*。你应该b我还清楚才对。”

    “……”

    我下意识柔和声音,害怕将面前这块冰打碎,“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懒散的外表、不着调的言语都只是一层包裹的外壳,这个男人并不是传统的热血笨蛋。

    他做事细腻,想得很多,却无奈真正能做的太少*。

    这样的人有一颗敏感炽痛的心,而如果连爆炸都会感到痛苦,当真正掀起浪cHa0,彻底不Si不休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我……有一个朋友,他就是这样做的。”

    我听见自己g涩的声音艰难地开口,“我曾经不愿理解他……但他是对的。”

    ——每个人都怀揣着不会放弃的觉悟,绝不会因为感情而被左右。

    他低着头,这间小屋的客厅窗帘没有拉开,灯也是昏暗的,整张脸晦涩不明。

    我想了想,最终起身打算告辞。

    “马尔科那边,我会和他好好谈一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