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儿呢？”季菽函跟着伍七走到了戏楼的大厅，这里现在人满为患，根本看不到副将在哪。
“将军您不用找了，他看到我们了，马上过来了。”伍七小声提醒道。
季菽函闻言，便也不再寻找副将的身影，而是顿住了步子，等着副将过来。
“将军。”
果然，片刻间，副将就穿过人群走到了季菽函的面前，冲着季菽函行了礼。
“嗯，副将怎会到这里来？”季菽函简单应了一声，便直接开口问。
“我是出来找将军的，”副将盯着季菽函深深看了一眼，接着道，“谁知道，末将才走了半条街，就听说了惊秋戏楼沈青霜假唱的事情，这才过来看看……”
这家伙。
“这里太吵，出去说吧。”季菽函说着，便迈开步子往惊秋戏楼外面走。
街上的人大部分都跑到惊秋戏楼里面等着听苏白的戏去了，街上反而格外地安静。
“没想到，将军为了那个戏子，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啊？”
刚出戏楼，副将就盯着季菽函，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你这话是何意？”季菽函的声音冷了下去。
副将听见季菽函面具下的那双眼睛里也多了几分冷意，便笑了笑说：“我的意思是将军这样身份的人，去戏楼帮一个小戏子出头，怕是不妥……”
“我去戏楼，是为了找新的线索，正好遇到了事儿，本将军也是公事公办，再说了，我们借宿在苏白先生的家里，这样的举手之劳，有何问题？”季菽函不紧不慢地开口。
“是，将军说得是，只是不知道，将军来这里搜寻，是找到了什么新线索呢？”
副将做出一副谦卑的样子，但是说的话却咄咄逼人，季菽函看着面前的副将，总觉得以前的副将应该不会这么跟女将军说话，他是不是已经看出了一些蛛丝马迹，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有关青灯狐狸的面具。”季菽函说。
“将军您不用找了，他看到我们了，马上过来了。”伍七小声提醒道。
季菽函闻言，便也不再寻找副将的身影，而是顿住了步子，等着副将过来。
“将军。”
果然，片刻间，副将就穿过人群走到了季菽函的面前，冲着季菽函行了礼。
“嗯，副将怎会到这里来？”季菽函简单应了一声，便直接开口问。
“我是出来找将军的，”副将盯着季菽函深深看了一眼，接着道，“谁知道，末将才走了半条街，就听说了惊秋戏楼沈青霜假唱的事情，这才过来看看……”
这家伙。
“这里太吵，出去说吧。”季菽函说着，便迈开步子往惊秋戏楼外面走。
街上的人大部分都跑到惊秋戏楼里面等着听苏白的戏去了，街上反而格外地安静。
“没想到，将军为了那个戏子，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啊？”
刚出戏楼，副将就盯着季菽函，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你这话是何意？”季菽函的声音冷了下去。
副将听见季菽函面具下的那双眼睛里也多了几分冷意，便笑了笑说：“我的意思是将军这样身份的人，去戏楼帮一个小戏子出头，怕是不妥……”
“我去戏楼，是为了找新的线索，正好遇到了事儿，本将军也是公事公办，再说了，我们借宿在苏白先生的家里，这样的举手之劳，有何问题？”季菽函不紧不慢地开口。
“是，将军说得是，只是不知道，将军来这里搜寻，是找到了什么新线索呢？”
副将做出一副谦卑的样子，但是说的话却咄咄逼人，季菽函看着面前的副将，总觉得以前的副将应该不会这么跟女将军说话，他是不是已经看出了一些蛛丝马迹，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有关青灯狐狸的面具。”季菽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