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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海。

    市中医院。

    脑子隐隐作疼。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我不是死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清晰的痛感?

    茫然间,病床上的韩方宇张开眼眸,洁白的天花板,眼珠子慢慢移动,赫然看到手臂上挂着的点滴,身上盖着一层白白的被单。

    呼呼,窗外传来的风声撒欢吹过。

    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台电视,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

    隔壁病床是一个花甲老人,戴着老花镜,正在看新闻。

    这....这是医院?

    我,我不是从学校五楼掉下来死了?

    难道我没死?

    “方泽,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这是你的午餐。”

    韩方宇正在病床上蒙圈的时候,走进来一个清丽的女子,打扮得体,一看就是知性文艺女青年。

    “老师,你怎么来了?”

    韩方宇下意识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