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亲自前往。”上官筝听薛烈如此讨好定国公家不由开口“既然是一家人,谁来见谁也没什么关系……”

    “就是,筝儿说的极对,既然是一家人,谁见谁也没什么关系。”薛烈抢了上官筝的话“那位姐姐是女眷,本王去见一面也没什么。”

    上官筝微微怔色:从来没见过薛烈要亲自去见什么女眷的,难道只是因为她是花十万的女儿?可不等她思虑多久就听薛烈又开口。

    “对了,小透,本王听闻重火宫是个邪/教,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不知是否真有此事?”薛烈已经将话题岔开。

    上官透不知他为何提起重火宫“据在下所知,重火宫善于锻造兵器,朝廷亦有需要,□□一说不知是从何说起,那些江湖谣言不足为信;王爷难道忘了,当年引漳十二渠决口,重火宫众人还为王爷出过力。”

    “说起这个,本王似乎有点印象了。”薛烈似在回忆“是位很漂亮的小姑娘,对了,本王还听闻月上谷主与重火宫主似乎走得很近,不知可有此事?”

    “这又是什么江湖谣传?”上官透被逗笑了般“重宫主不过是在下一位救命恩人的女儿罢了,在下也是受人之托,保护了重姑娘一阵子,并无其他,且此事情儿从头到尾都是知晓的。”

    “啊呀,这又是谣传啊。”薛烈哀叹一声“本王当时听到就以为小透你这是又有什么喜事了,因为本王还听说过灵剑山庄的大小姐也十分钟情于你呢。”

    “并不是什么钟情,只是年少时的错觉。”上官透说的有几分绝情“她如今已经幡然醒悟自己的错处。”决不能让什么风流之事再传出。

    上官行舟不由看看儿子“这透儿自小懂事的早,所有的事情他都愿意自己拿主意,这婚姻大事还是他自己拿主意的好,所以他选谁我都同意,只希望他能和筝儿与殿下这般,两情相悦,得到好的姻缘,如今他能得定国公的青眼,老夫也知足了。”

    “小透的确是没有辜负国师的期许,定国公家的姑娘,就算是皇子也未必娶得到。”薛烈还是笑着“小透这般的好福气,也着实让人羡慕。”

    上官透含笑反问“殿下也羡慕吗?”

    “透儿。”上官行舟觉得上官透这话有些过分。

    上官筝抬眸:她总觉得今日弟弟有三分尖锐,哪怕面对的是温柔的薛烈。

    “无妨,今日是一家人团聚。”薛烈抬手阻止上官行舟喝阻的行为“本王知道,小透这是高兴,难免失了些许分寸,可以理解。”

    “殿下恕罪,是在下自己得意忘形了。”上官透拱手揖礼:薛烈这话是想误导上官筝觉得无情是红颜祸水,才让自己在他面前失了分寸?

    薛烈弯着嘴角“说了无妨,你不必放在心上;不过今日听小透所言,本王也知道了,这江湖上的谣言不能全信,本王身为皇子又深居宫中,所以难免闭目塞听,所以对江湖上的事十分好奇,也愈发向往,久居宫墙之中,而江湖之上的事却如此有趣,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就跟这民间的话本一般,其实本王年少时,曾有一人对本王说过,若有朝一日本王愿意,她便带本王游历一番江湖,可惜,时过境迁,她也不知去往何处了;小透,你知道吗?时过境迁这个词也是她教我的。”

    上官透觉得薛烈正在与自己说他与她也同样识得深厚“宫中侍卫不乏高手,但是朝堂起伏未必都随自己,既然已时过境迁,殿下也不必感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