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大船船尾。

    林畅然找到她时只见她独自伫立,手里拿着什么,黛眉微蹙“无情。”他还是出声提醒。

    无情手腕一收,将手里的东西收回袖内,微微转头,只是看着来人,并不说话。

    林畅然走了过去“这么早,一个人想什么呢?”

    “想,我做寡妇该如何过。”无情上来就是针锋相对。

    林畅然叹口气“上来就堵我的嘴。”

    “我吃醋。”所以不打算救重雪芝,无情的态度不真不假。

    林畅然无奈轻笑“真的吃醋你就该对小透用手段。”而不是对我说“而且殷老兄也说了,能缓解芝儿所中毋色邪功发作的法子你都用了。”

    “没有。”没有全用“我还有法子。”

    林畅然听后心头的紧张稍松“殷老兄说最多不过十日,没想到你还有法子。”

    “我只有一份解药。”那东西十分难以提炼,无情转头看向江面“你们若敢异动,我便杀了你们。”将话搁下了。

    林畅然又因她这番狠话心头一紧“怎么会?那,你把药所在的地方和提炼方法给我,我自己想办法。”

    “没时间。”

    “无情!”林畅然急了。

    无情瞧着焦急又什么办法都没有的林畅然,很是平静:如今在船上,什么都没有,你就着急忙慌让她让出解药去救重雪芝,想多了吧。

    林畅然见她这般,敛了激动,颓了半口气“若是戏耍我能让你救芝儿,你随意。”

    无情看回江面:没这个闲工夫。

    “现在的局面如同那时一般。”一份解药,两人性命在旦夕之间。林畅然说出了他们一直避而不见的现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