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默默跟在身后,看到熊卫拉开裤子开始撒尿。他也装模作样的拉下裤子拉链,等熊卫尿完转身,立即跟了上去。小声问道:“你还好吧。”

    熊卫低着头看路:“嗯。”

    “你怎么了?”

    熊卫没有说话,眼看就要走到车门前。苏明搭住他的肩头,降下口气问:“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熊卫抬起头,眼里的惊惧还未褪尽:“我......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苏明着急问道。

    “那个司机好像没有鼻子。”

    “没有鼻子?”

    “对,那张脸很平。不......一定是我看错了,对,看错了。”熊卫尝试的安慰自己,可在刚刚那样的近距离下,他也知道自己不会看错。

    “你等下和你女朋友换到后面坐。”苏明好心的提醒着。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跑?”

    苏明摇了摇头:“还不知道那两个是什么东西,冒然行动恐怕会出岔子。再说你看看这四周,能跑去哪儿?”

    熊卫没有再说话,默默的走上了车门。他对女友说换到后面去吧,前面太颠了,两人便换到了后排。

    苏明顺势坐到了第一排,这时金一鸣走了过来,坐到了他身边。

    车子再度启动,仿佛是一条游在黑暗里的鱼,两束大车灯如同射在海底里的幽光。

    夜如海水,正从车身两旁流过。

    除了苏明、金一鸣以及熊卫三人,其他人都睡着了。

    苏明打开手机屏幕,一看时间已经是夜里零点。他敲出一排字递给金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