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袁隗的焦躁,袁逢只好叹了一口气,说道:“次yAn,刘滂的行动,只怕已经传到了g0ng中陛下那里去了。这件事情,我们不能太过强y地去抢夺。要不然,这只会加重陛下对我们袁家的忌惮,那就不是什麽好事了。”

    这一点,袁隗自然也知道,可他就是不甘心。

    盯着那家小酒楼这麽长的时间了,在快要到嘴的时候,却被平白冒出来的刘滂给劫了胡的话,这让袁隗如何能够甘心。

    更何况,陛下对袁家的忌惮由来已久,没了这一件事情,也会有旁的事情,难道他们袁家,还要缩头缩脑地不成?

    陛下忌惮袁家,可也一时拿袁家无可奈何,这,也是他们袁家的筹码。

    如果真的不去使用,只怕一次次地退缩过後,会造成袁家式微,那才更是可怕。

    望着兄长,袁隗不甘地说道:“兄长,这可是事关我们袁家的大事,难道,我们还要退却,真的将那家酒楼,让给刘滂去?到时候,只怕我们更是无法牵制住刘滂,导致袁家更大的损失的。”

    只不过,袁逢依然淡定地笑了笑,这才说道:“次yAn,你还是如此的急躁,这样不好。”

    拿起面前的茶盏,啜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袁逢这才继续说道:“次yAn,我们袁家的势力,要是真的被刘滂这般轻易地打败,那可真是不堪一击了。既然刘滂有好酒,我们为何不能有?西域的葡萄美酒,在洛yAn有多热销,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点。想那孟伯朗,仅以几斛葡萄酒,就能够贿赂张让,得了一个凉州刺史的官职,可见这西域葡萄酒,价值非凡,前景不错。”

    顿了顿,袁逢继续说道:“如果,我们袁家酒楼,再推出西域葡萄酒的竞卖,即便刘滂那边有了好酒,那又如何?真的能够抵得过那西域葡萄酒去?虽说线人将刘滂那酒夸得天下有地下无的,但,以如今的酿酒技艺,最好的清酒,便在袁家酒楼里,刘滂那边,又能够神奇到哪里去呢?”

    见袁隗安静了下来,袁逢这才接着说道:“次yAn,你莫要因为急躁,就乱了分寸。就算刘滂的酒,真能够神奇了得,那也无法动摇到袁家酒楼的根基的。只要我们不发话,那麽,那些人,岂敢明目张胆地跑去那头捧场?”

    被兄长袁逢这麽一说,袁隗也是彻底冷静了下来了。

    想想也是,他还真的被线人的话给挑到,才会一时之间想要直接暴力处理这件事情的。

    好在,有兄长及时发话,让他能够冷静下来。

    默了默,袁隗这才开声说道:“兄长所言极是,是小弟莽撞冲动了。”

    不过,袁隗又转而说道:“兄长,为防刘滂酒楼得势,小弟这就去安排,让人从西域带来葡萄美酒,再次冲击一下这洛yAn的酒楼,给刘滂一个下马威。赶在我们袁家的眼皮子底下抢走那一家酒楼,这刘滂,还真的是太狂妄,太不将我们袁家放在眼里了。”

    只是,袁逢又叫住了他,说道:“次yAn,刚刚说了你,你又是这般急躁了。”

    见袁隗顿住了脚步,袁逢这才继续说道:“刘滂敢去抢买卫丑的酒楼,还有人b我们更加着急的。你先发话下去,让卫家知道,怂恿卫家去卫丑那里闹去。刘滂想要顺利拿下卫丑的酒楼,只怕是要不得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