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老祖宗,尚宫局事务冗杂,不可一日无主,奴婢们此来,就是劳烦老祖宗尽是选出新的尚宫人选。”

    冷静一干人来走进来,施礼问安,落座后,赵越便开口说道。

    太后瞧了她们几个一眼,笑着问道:“韩稚这件事,事出突然,依例,新尚宫要在你们几个掌司之中选出,你们说,谁最有资格接替这尚宫之位?”

    “太后,我们几个已经商量妥当,觉得最有资格胜任此职的,非梁司制菲属。”李司一下座来,跪倒在地,肃声道。

    “哦?这么短的时间,你们竟然商量妥当了?”刘太后显然吃了一惊,面带惊色的说道。

    “正是,太后老祖宗,论资历,论才艺,我们几个,当属梁司制第一,理应由她接替尚宫之位。”赵越道。

    梁欢喜一时被她俩的话惊住,呆呆的坐在座位上,没反应过来。

    “冷静,玉婉,你们也同意了?”刘太后问道。

    玉婉面色绯红,哏了哏,点头。

    “回太后,奴婢也同意。”冷静回道。

    太后指指呆若木鸡的梁欢喜:”欢喜啊,你怎么像个呆子一样,一句话也不说?难道不想接任这尚宫之位不成?”

    “太后,奴婢有话要讲。”梁欢喜撩衣跪倒在地,面色郑重的开口。

    岂料刚开了个头,便被赵越接了过去:“梁司制,你就不必客气推脱了,既然我们大家都同意你来接任,自然是相信你的能力,梁司制又何必作此惺惺之态呢,倒显得矫情了不是?”

    “我?。。。。。。”梁欢喜又要张口,只听太后拍手笑道:“好啊,真是极好不过的事,才刚我还在发愁这件事,却没想到你们尚宫局几姐妹的感情如此深厚,这升职之事竟也可以商量着解决。

    当真是深慰吾心,既然你们商议已定,倒要省去不少繁文缛节,只待欢喜依例做一件凤袍给哀家,若众妃看了凤袍均无异议,这尚宫这位便就定了。”

    “太后,奴婢。。。。。。”梁欢喜又开口。

    刘太后挥手打断她,笑道:“不必再推辞了,欢喜,这是大喜事,正如赵越所说,再多说倒显得矫情,况只是商议,还未最后定下来,你还是多费心思,把凤袂做的漂漂亮亮,让众妃都无话可说,方得过关。”

    “是啊,梁司制,如此喜事,还不赶紧磕头谢恩。”冷静跟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