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瞧着榻上的这名宫婢,面露愧疚。

    闯祸的马是他的,因他晨起练剑不小心刺伤了它的后腿,一向温顺的骏马突然发狂般的奔出内侍监,待他赶出去时,祸已经闯出来了。

    江太医正在给受伤的宫婢施针,似乎伤的不轻,嘴角一直渗着血。

    “江明,倒底如何?”司马南心急如焚的问着一直低头施针的男子。

    男子方才扭过头去,与司马南讲话。

    冷静终于可以喘口气出来。

    “司马将军,大约无碍,这丫头的身体竟然皮实的很,虽说有些内伤,却不甚重,服过我的创伤丸,不几日也就好了。”江明微微笑道。

    司马南的眉头却拧的更紧。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他亲眼看见这名宫婢被抛出丈远,怎么可能如江明说的这般轻松。

    况她嘴角还渗着血。

    这个江明,分明没有用心!

    床上的宫婢却自己爬了起来,扶着床沿,要弯腰下床。

    江明怔住,呆呆的瞧着。

    司马南早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问道:“姑娘,再歇一会儿。”

    “谢将军大人关心,奴婢还有事要办,既然太医说奴婢无妨,那就不打扰大人公事,告辞。”

    冷静推开他的手臂,蹲下身穿鞋。

    身上还是很疼,却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