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表示自己愿意配合听,一边伸手打开储蓄柜,发现三瓶红酒都被喝完,难怪也醉的不认识人。

    纪棠听懂他这句话了,表情变得冷漠道:“你是不是喜欢我老公。”

    宋屿墨平生第一次怀疑自己幻听,甚至不知道平时纪棠是怎样想他和纪度舟的关系?

    没等他皱起眉头否定,纪棠很有兄妹义气的靠近过来,语重心长地拍他的肩膀,喃喃的笑着:“二哥,妹妹劝你一句,早日回头吧。”

    “就,就……”她说话又开始说不清楚,下唇咬出了艳红的嫣色:“我跟宋屿墨的夫妻生活根本不和谐,他可能有点性冷淡,也不全是……”

    宋屿墨挺拔的身躯坐在椅座上没推开满身酒气的女人,脸色也不如刚才愉悦了。

    纪棠盯着他半天,又凑过来,双唇在他的耳边轻轻吐气:“我就告诉你一个人,宋屿墨他还可能是个性虐待者。”

    两三秒钟后。

    宋屿墨怒极反笑,长指有力地拽着说完就想跑的女人,低低的问:“我在床上虐待过你了?”

    纪棠讨厌死了被男人这样拉扯,现在不叫他二哥了,又开始板起脸蛋说:“你谁?连我都敢碰,你不怕被宋屿墨打死吗?”

    连续几声凶巴巴的质问,狐假虎威那股劲有模有样的。

    宋屿墨从未见过纪棠喝点酒上头,竟然是这副模样。

    她还会假哭,抱着怀里的男人西装不放,配音一般的抽泣两声;“宋屿墨,你不要感冒不要死,不然我要被骂了。”

    说完,就开始坐在车里细数着宋屿墨的十大罪。

    还心心念念着那份被拿走的离婚协议书,哽咽不已:“他什么意思啊,离婚协议书都拿走了,还老是亲我,嘴巴有那么好亲吗?我,我命好苦。”

    整整四十分钟的车程,纪棠一路哭到家里,却半点鳄鱼眼泪都没掉。

    宋屿墨一开始还会哄,甚至是怀疑她是装醉,后面被她数落不足之处给惹得,脸色也不太好看,等车子停驶在别墅门口前,司机先走了。

    而纪棠开始不愿意下车,微抖的手,试图去推开他的手臂:“我不要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我大哥会把我腿打断的,他,他太凶了,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