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梁真确定“炮友关系”后,贺煦风的高中生活从一潭死水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上课无聊?观察梁真。晚自修没事做?逗弄梁真。周测太难?拜拜梁真。晚上睡不着?睡前操操梁真。

    心中无火,万事顺遂,轻松惬意,快活似神仙。

    最开始,贺煦风还有点忧心自己能不能扛得住梁真每天都要发作的性瘾,谁知道梁真说,和他做完后,可以隔三四天再做。

    三四天内,不会有突发状况,梁真称它为“平静期”。

    做爱通常是在平静期的末尾,地点在梁真宿舍。

    就像今天。

    贺煦风往梁真的后穴里重重操了最后两下,拔出来射到手里。

    上次从厕所里夹着贺煦风的精液回宿舍后,梁真就彻底禁止了他的内射行为。

    贺煦风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清理确实是费时麻烦,所以他还是很严格地遵守了,只是每次抽出来时,都隐隐有种不够尽兴的感觉。

    贺煦风帮腿软的梁真提上裤子,将他翻过来,随口聊天转移注意力:“怎么发病这么多次,从来没见你吃过药?”

    梁真还在喘气,闻言顿了顿,“我没买药。”

    “为什么不买?”贺煦风微微张大了眼,“你发病这么频繁,从来不吃药的吗?”

    “没看过医生。”梁真似乎不太想聊这个话题,视线转到一边,“快熄灯了,你回去吧。”

    上次没能问清楚细节,这次贺煦风不会再让机会溜走,坐在床边低声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

    “初中。”

    就算折中从初二开始算,到现在也有三年了。

    贺煦风想了想,“那……家里人知道你的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