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珺也陪伴着,焦急询问顾寒州的病情。

    厉训只能解释以前留下的顽疾,以前顾寒州也受过大大小小的伤,旧疾复未尝不可。

    他出了顾家大门,回到了车上,顾微一直在车上等候。

    车子动,两人不一言。

    车厢气氛诡异,最后是他开腔,道“他身体不是很好,咳了血,虽然抢救过来了,但以后还不清楚。”

    “那是他活该!背信弃义,抛弃妻子!还和那个谢珺搞在一起,甚至连我都骂。你看他现在哪里像一个丈夫,一个兄长!我看他是被那个女人迷晕了脑袋,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疼死他算了,好让他清醒清醒!”

    顾微别扭的看向窗外,气愤的说道。

    可手却不自觉的抓紧衣袖,紧张的在颤抖。

    厉训握住她的手,温声说道“你关心他,你怕他出事,不然你也不会跟过来,却又不敢进去,不是吗?”

    “我没有!他现在在我眼里根本不是一个人,我没有……”

    “他会有生命危险。”

    “我……”

    厉训短短几个字,瞬间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微微,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你一定要帮我。不,不对,是帮你哥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寒州太傻了,把自己逼上绝路,什么危险都留给自己承受,甚至给情敌机会。如果再这样下去,误会加深,他就算保住了性命,如果失去了许意暖,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顾微瞬间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