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唐凌的喘息声如同野兽,他并不是累到如此的程度,他只是觉得无法呼吸,残酷而冰冷的时代让他第一次觉得如此压抑。

    连回忆都无处安放。

    “你去了第七营,我就再也没去过那边。虽然,偶尔,我都会想你。”对尸人述说并无任何意义,可唐凌就是想说。

    如果说出来,无处安放的回忆,少年的心事至少有存在过的痕迹吧?

    幸好这样如同巨浪般的悲伤只是一瞬,下一刻心脏爆裂开的热流一下淹没了唐凌。

    那个神秘的状态再次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