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夕心头一颤,寻着声望去……

    数米之外,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大步向他走来,鼻尖呼出的冷气,凝成白色的雾气。

    他怎么来了?

    陆续走到女人面前,替她把呢子大衣的帽子戴起来,又顺势摸了摸脸,像是不太满意她脸上的冰冷,眉头微微皱了下。

    “张主任,我送她回去就行。”

    “那……”

    张若扬愣了半秒,挥挥手,“那行吧,小宋,早点回家休息,明天见。”

    “主任再见!”

    陆续鼻子嗅了嗅,眉头皱得更紧了,“喝酒了?”

    宋年夕冲着他笑了下,“喝了半杯。”

    “白的。”

    “嗯!”

    宋年夕因为他的突然到来,觉得心甜甜的,主动去牵他的手。

    陆续却一手挥开了她。

    宋年夕抬眉,眼里都是疑惑。

    “宋年夕,晚上有应酬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你不是说要晚回来吗。”

    “我晚回来,跟你有应酬,有什么关系?”陆续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