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宋年夕刚把早饭摆到餐桌上,就听陆续在卧室里叫他。

    “宋年夕,你送我的领带呢,怎么找不到了?”

    “我没见过,可能阿姨收起来了吧。”

    “宝贝儿,帮我找找,还有,帮我拿一双新的袜子。”

    宋年夕叉着腰走过去,果不其然,这个“惯犯”还半倚在床头,睁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看她。

    同居几天后她才发现,陆三少骨子里就是个爷,连拿袜子,内衣这种事情都懒得动一下,非她要侍候。

    “陆续,你下次再让帮你拿这个,拿那个,我就搬回家住。”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早上消消停停,不紧不慢;到了这里,天天早上兵荒马乱,鸡飞狗跳。

    好几次被他压在床上不给起来,害得她上班差点迟到。

    挨了骂的男人,一点自我反省的意识都没有,而是将眸光放柔到了极致,含情脉脉。

    仿佛在说,不亲亲,不抱抱,爷就不起来。

    宋年夕实在难以抵挡,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起来,我不接受男色的行贿。”

    “那……你用女色来行贿我,所有的事情我来做,还可以帮你穿胸衣什么的。”男人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想得美!”

    陆续一个跃身跳下床,走到女人身边,低声道:“我不光想得美,做的也会很美。”

    宋年夕恨不能把这家伙按在地上,再踏上一万只脚。

    “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