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眼珠子一明一暗,一冷一热,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言言,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

    赫瑞言听了这句话,斜斜抬眼,眼瞳漆黑。

    过了五年,她始终没有忘,当年情到浓时,一个女人骨子里的疯狂都洒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那时候,她还在美国读博士,砖头一样的法律书一本接一本的啃,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下来,生不如死。

    他那时候刚接掌李氏,忙成空中飞人,今天英国,明天美国,后天欧洲,脚不沾地。

    但只要一飞美国,他不管再忙,都会在她公寓过夜,来了就不想走,一折腾就是一夜。

    第二天分开,几个小时后,不出意外的她都会接到他的消息,只有两个字:想你。

    赫瑞言看到这两个字,什么理智都没了,撒谎逃课,天空下刀子也要赶过去见他一面。

    年轻气盛的岁月,见一面不容易,她恨不得把他榨干在床上,有时候送他去机场的路上,两人起来,就在车里不管不顾了。

    而那个时候,两人都有使不完的劲,用不完的爱。

    走了,又开始盼着下一次见面。

    思念就像是一件无限循环的事。

    赫瑞言深吸一口气,“李总,您是学数学的,我记得数学里有一句话:无限接近,永不相交;数学里有一个词叫:无解。

    数学里有一条线叫:平行线!”

    李乾眉眼沉了下去。

    陆绎眉眼扬了起来,他甚至在心里无声笑了一下,这怼人怼的,直接把人怼死了!赫瑞言面无表情的笑笑:“李总,您虽然风生水起的活着,但在我心里已经死了,我不给您烧纸钱,您也不要诈尸,怪吓人的!”

    “言言?”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