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李英奇还不收敛,云萝阴阴怪气地答道:“谁用酒来塞牙缝?都搬来给你,还要啰嗦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英奇乐了,哈哈笑道:“姐姐别发火嘛!跟你闹着玩呢!”

    见云萝还是板着脸,李英奇便又说道:“酒有用途,我拿来修炼枯木功!”

    英奇见云萝哼了一声,不理睬自己,又见她径直出了屋去后院花园。便呵呵一笑,便将醉仙酒搬到书桌底下,也不喝酒,而是继续翻看枯木功秘籍。

    又过几日,离约定之期已不远,只剩下最后七天。

    云萝越发小心,不敢漏出丝毫破绽。但见李英奇每日只是观书,心下便开始疑神疑鬼,这个小叫花儿不是老实人,又怎么会坐以待毙呢?

    晚上用过饭,云萝见李英奇点上琉璃灯,还要观书,也不去理他,任由他施为。

    便如同往日习惯,正要去屋外练气做功课,巩固内力修为,耳中便听小贼说道:“真是贱婢,又要出去,也不知道暖床。”

    云萝正想发火,又听到小贼说道:“姐姐快去快回,别让我一个人久呆,害怕呢!”

    云萝暗恨不已,假装没听到,出了屋,走进竹林,盘腿练气做功课,刚要入定,便闻到酒香,也不理会,必是那小叫花在饮酒,前几日还偷偷看了,并无意外,便放开手任他。

    又过了好一阵,那酒香不断,反而越来越浓,不像往日。

    云萝暗暗解恨,服侍小叫花,本就不怎么心甘情愿,又被此人多日刁难。如今,算着日子,小贼还没有领悟枯木功,死期将至,正借酒浇愁愁更愁!

    随后,云萝又想到,小贼学不会枯木功,自己难免挨鞭子,又觉得心如油煎,异常难受。

    思绪一乱,把持不定,云萝邪火攻心走火入魔,便受了一下内伤重创,伤到了五脏六腑,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云萝连忙收了功,只觉着五内俱焚,虚弱无力。

    云萝暗骂,“小叫花不得好死,竟然引得自己邪火攻心,受了大害。”

    云萝即刻调息,还不到一支烟的功夫,便听到屋内大喊:“小爷困了,快回来暖床。”

    这一声大喊,如重锤似的,狠狠敲在不稳的心神上,云萝受不了,一下打回原形,一口血又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