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根长挺的棒子一下子戳进花穴,兀地顶上脆弱的花心,王笙月像只应激的猫儿弓身一抖,整束柳腰酥塌下来,往前栽倒不断喘气。

    “你他妈轻点!”赵虎瞧见小寡夫反应这么剧烈,既有点担忧又妒上心头,对着何晓飞阴阳怪气地斥了句,“这小骚货前头那个逼嫩得很,你别给肏坏了!”

    何晓飞淫思蒙心,根本没听村霸在吼什么,只觉得小舅舅此刻的艳态像把极其锋利的小刀将他理智的脑弦全部割断,徒留下烧心的欲火将浑身的血液都煮沸。肉棍在湿热紧致的蜜穴里深入浅出地穿插,穴内高热的包裹感与抽出时边上栏杆的冰凉形成鲜明的对比,叫人简直舍不得拔退的那一下,只想把整根肉棍全埋在那娇嫩糜红的花道里和它融到一处。

    “小舅舅、小舅舅……”何晓飞下身疯狂地耸动着,看着美人胸前寂寞的花蕊,贴近含住一边的乳头品尝。

    粗砺韧劲的舌苔在又嫩又软的乳头上打转,舌尖抵着乳孔打卷地挑逗,舔去小孔上凝结的乳垢,又在粉红的奶晕上游移。他吸完乳头,又把嘴张开,咬包子似的啃咬住整方胸脯,齿关来回揪扯着雪白的皮肉,活像个粗鲁啃食鸡腿的饿鬼在那白嫩肉皮上留下斑斑牙印。这边吃够了又吃另一边,直把人咬得浪叫抽气,服软叫停才放过,整片胸脯都是亮晶晶的水渍。

    “啊呀、啊呀,疯了……你真是疯了……”王笙月斥他举止鲁莽得像只疯狗,心里却因被这样粗糙地对待而兴奋无比,“晓、晓飞……插、插深一点,使劲插舅舅的小穴……对,就是这样……嗯……”

    感受着肉棒在穴里快速地插弄,他作死地挑拨着青年的神经,“啊、啊、啊~再狠、再狠一点……插、插我的子宫……嗯、外甥好厉害,把舅舅的子宫都……肏发骚了……快干进来……我要、啊……我要……”

    何晓飞被对方淫浪的话语激得肉棒一痛,险些丢精,他没想到他竟然亲耳从对方口中听到如此下流的话,下面那活不禁动得更快,擦过骚心顶着子宫口猛干。背德的快感让阳具勃然冒筋,股股血液都冲流到柱身,阴茎表面的颗粒浮凸起来和黏嫩的壁肉做着最亲密的接触,狂热的肏干让闭合的宫口慢慢打开,软软地敞露出脆弱的宫腔,一股高烫的蜜液分泌出来浇上肉棒,把浑圆的冠头打湿,收缩着容纳它蛮横的入侵。

    “小舅舅、外甥插进你子宫了!”何晓飞粗喘着高喊一声,把理智和廉耻丢了个干净,扛着对方的腿咬牙冲刺,尽情享受着宫腔内软肉的堆叠和吸吮,后穴中村霸的那根也在抽动,隔着薄薄的肉壁和他的器根挨在一起,一前一后、一退一进地擦动,做着最原始的领地侵占和争斗。无言的刺激叫他红了眼眶,发狠地冲撞空空荡荡又媚肉勾黏的子宫,口中粗鲁地冲人低吼道:“贱货,屁股抬高点,我要插满你的骚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