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头,赵虎见着那窗缝,本来生气得很,但感觉身上的寡夫把菊穴夹得死死的,显然是被这种给人偷窥的快感刺激到了,又一摸花穴,水喷得果然比平时还多,心里那股气渐渐软塌下来,融化成更加沸腾的欲望,也把他迷蒙得浑身燥热。

    “骚狐狸,你发骚的功底真不浅,人坐在老子鸡巴上还能把其他野汉子勾过来,你是什么破缝蛋惹那么多苍蝇过来叮!”他骂了一句,起身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把王笙月抱起来,悬空地操着人,一步一步往窗边走,每操一下怀里的人就尖叫一声,肠液骚水齐齐往下滴,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迹。

    “又勾上谁了,说!”赵虎边腾空顶他边粗暴地逼问,内心竟隐隐生出股更畸形的快感,觉得有人在旁边看他肏人就像端着空碗看着灶上的饭,看得到吃不到,这场景比他一个人关起门来吃独食更有意思,于是对王笙月更加粗鲁,托着人膝弯故意冲着窗缝把那双玉腿分得更开,好让偷窥的人把那肉花的风光看得更加仔细。

    “没,没有勾谁……”王笙月知道他的心思,媚叫两声配合起来,“是野狗自己跑过来看花穴的……羞、羞死了,嗯、啊……两个穴被坏狗看光了……”

    “谁稀罕看你这脏逼,”赵虎手臂穿过他膝弯,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抠住花缝,把穴往两边掰大了,湿漉漉地暴露到窗前,“骚透了也没人看!”

    “小逼、小逼才不脏……啊……骚穴好氧,风,风灌进来了,不要……不要再掰了……”王笙月一边浪叫一边瞥着窗缝外那人影,用手把花唇揉得湿答答地甩,咬着嘴唇发春,“嗯、嗯,小花没有肉棒吃,渴坏了……真渴坏了……”

    两个人在里头玩得欢,殊不知隔着一面窗栏的何晓飞手淫手得快把自己那东西擦出火来。

    “啊……舅舅、小舅舅,外甥真想日你的穴……”他抽气地低叹着,眼睛里只有窄窗缝里那方红软的肉洞,洞的上方坠着颗深红的小枣,洞内的软肉颤巍巍地甩,层层地堆挤出黏浊的水液。阳具已经忍耐到极限,何晓飞低头看着自己越发肿胀的肉柱,又快快地撸了十几下,龟头兀地一紧,射了出来。

    他正呼呼地喘着气,倏地听见窗户吱呀一声向内打开了,身板一震,想逃已经来不及,猛地和窗前的两个浪人撞个正着!

    王笙月被插得全然没个人样,烂泥似地挂在赵虎的臂弯上颠颠来去,后穴顶不住地失了守,隔着窗扉狠狠高潮了。他的前穴也猛地喷出淫液,和着同时射精的玉茎一起把洁净的窗台打得稀脏,白浊淫靡地挂上窗棱,有几线顺着窗隙飙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洒到偷窥人的身上,王笙月不禁在意起来。

    哼,我偏要看看你这偷窥贼的真面目!

    他本着整蛊的心思抬手扒住窗框,一边软腻地喘息着一边眼疾手快地打开窗。刺目的阳光飞白地撞进他瞳眸,寡夫还没看清人,口中率先嬉了句“淫狗”,却在瞧清来者后瞳仁一缩,兀然住了口。那明浑浑的光线忽然像把小刀似地割了他黄莺浪啭的娇腔,更叫他呼吸都滞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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