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郁晚舟不是说,老师对女孩子还是很宽容的嘛?

    等她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她居然对我充满歉意地笑了一下,搞得我莫名其妙。

    她这是干嘛?难道她知道我听见她说的话了?

    那她怎么知道的,明明刚刚还不知道呢。

    难道是?我看向郁晚舟,发现他一脸虚心受教的表情,那样子,要多受气包就多受气包。

    应该不是他。他应该在老师身边,寸步不离,没有时间说这些。

    那是蒋越泽?我看了看被老师叫回去听老师认真说话的蒋越泽,有些不确定,又有些不可言说的甜蜜。

    应该是他。因为只有他,会这么在乎我的感受。

    我瞬间被这个暗戳戳的保护甜到,心脏都是在激动地庆祝。对他的喜欢,也理所当然地跟着又多了些。

    等送走老师,蒋越泽才走到我身边,慢慢道:“走吧。”

    我忍不住笑意更浓,连连点头:“好。正好要去上课了。”

    他点头:“几号楼?送你过去。”

    我摇头,笑得一脸神秘:“不用。不出意外的话,我的室友们一定在楼下等我。”

    郁晚舟即使刚挨了骂也要八卦:“你怎么知道?万一不在的话,你岂不是很丢脸?”

    我笑得一脸无所谓:“不会啊。没在就没在了,反正我脸皮厚。”

    他笑得有些欠扁,变着法损我:“那你还挺能屈能伸的啊。”

    我笑着反击:“那当然。都是刚刚郁师兄教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