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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墓后面是一个类似于地窖的结构,还没完完工,只等着姥姥的棺迁过来封墓。

    很快,姥姥的棺材就运过来了,很大的阵仗,用吊车直接将姥姥的棺材放了进去。

    放好的那一刻,整个石墓就要真正地密封了。

    那一刻,妈妈再也没忍住,失声痛哭出来。

    等到真正落成,已经是上午10点半。

    所有人眼眶红红,这样肃穆庄重又哀伤的气氛让人心里一酸。

    等到长辈祭奠完,就剩下我和哥哥两个小辈。

    我看着那座石墓,竟有些不敢上前。

    以前,有许多话想说。可现在真正到了跟前,又觉得不知道从何处去说。

    舅舅很善解人意地拍了拍妈妈,示意给我们留出点空间。

    大人们很快会意,陆陆续续都回到了车里,只剩下我和哥哥。

    我看着周围半人高的杂草和远处高低不一的松树,还有正在啃着松果看着我们的松鼠,眼眶里涩意涌动。

    我看了看哥哥紧抿的嘴唇,没再上前,默默走开了些。

    我蹲在树下,看着哥哥慢慢蹲下,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眉眼都是带着笑意的。

    等到蹲到腿麻失去知觉时,我慢慢站起来,刺眼的阳光让我一阵恍惚,差点没稳住。

    而哥哥,也刚好说完,起身看着我。

    他深深地,难以言说地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