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位敬酒大臣被秦文曜砸晕了过去,人已经拖了下去,关在府内私狱,只待人醒来后,秦文曜去审。

    如今这景象就是衡南王拍着桌子破口大骂也是没用的了。

    当然,衡南王并没有那么做,只是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亲信部将叫进了书房,其余宾客令自己的副将将他们送回。

    众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去了,庆幸着自己劫后余生,又担心着自己被衡南王怀疑,想着该如何自证清白。

    衡南王领着众人到了书房,一行人围在红木圆桌前,衡南王转头待众人站定后,问道:“各位可从此事中可看出了什么?”

    这些人都是跟着衡南王出生入死的武将,没有杜玄峄那般恭恭敬敬,恪守规矩,但都是真心流露出对衡南王的敬仰之情。

    “属下在与刺客交手时,他们的招数明显具有死士特点,招招致命,没有丝毫迂回婉转的招式。”其中一名姓屈的将军道。

    另一名姓康的将军站出来,同样说道:

    “属下在为所有刺客验尸时发现非被我们的人杀死,其余受伤被俘的刺客都是服毒自尽,且所用之毒是最为常见的鹤顶红,只能辨别是组织性死士。”

    衡南王用拇指上的玉扳指抵着桌面问道:“还有吗?”

    见没人回答后,转向秦文曜和秦武洺二人,“你俩觉得呢?”

    秦武洺看向秦文曜,等秦文曜先发话。秦文曜偏了偏头,盯着圆桌中心,眼神里带着漫不经心,道:“等儿审了那人再说。”

    衡南王转向秦武洺,秦武洺拱手道:“儿认为除了王国农之前汇报的消息外,什么也看不出。”

    “手法拙劣,明显不是大鱼,这次宴会,白毁了。”秦文曜补充道。

    衡南王点点头表示认可。

    没错,这次宴会是衡南王特意布置的,为的就是引来藏在暗处的安泰王余党。

    那位使用机关弩的大臣早就已经被王国农察觉出了端倪,王国农自然也报给了衡南王,此次宴会为的就是就是引蛇出洞,钓起背后的大鱼。

    众人正说着,季京神色慌张地从后面进入书房,见众人在商议,便退在了帷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