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清微微扬起嘴角,看着白霭满是愉悦,又抬起头吩咐一旁的小厮:“你去准备些赏食,一会结束了,可要好好奖励白霭。”

    “嗻。”

    小厮退下后,文亦清依旧轻抚着白霭,却轻轻开了口:“文家,还有其他人吗?”

    鲁明抬起头看向文亦清,又迅速垂首,用只有文亦清和黄雎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道:“奴才所能肯定的只有小姐与奴才二人。”

    “肯定?那便是还有不肯定的了?”文亦清抬起头盯着鲁明,眼底里的希望可以瞧见。

    “是。实则奴才是不知那人是不是文家人。”

    “你且细细说来。”文亦清停下手上的动作,急急地朝着鲁明向前一步。

    “奴才一直在宫里待着,只有一次,一个面生的太监来找过奴才,与奴才云里雾里说了一通,奴才只可听出他说自己是帮着外边人传话进来,说文家在外边还有人,让奴才保着性命,做这宫里的眼线。”

    “他未说起文家外边的是谁?”

    “并未。当时安泰王还在龙椅上坐着,谁敢明目张胆称自己与文家有关,而且那人仅出现过一次,便再未有过类似的事发生了。”鲁明垂首,眼眸中流露出的失望之意难以掩盖。

    文亦清听了鲁明的话,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垂首思索了片刻,抬起头盯着鲁明,一字一句十分认真地对着鲁明问道:“这件事你可否和旁人提起过?”

    “从未。”

    文亦清点点头,漂亮的明眸转了转,瞧见方才那小厮已是端这赏食小跑着回来了,抬头向鲁明道:

    “这件事你万不可与旁人说起,一会你避开人向黄雎说说那太监的样貌。过去你为了文家受了不少苦,今日虽比不得曾经,但再不会让你日子难过。”

    “奴才不觉得苦,小姐如今要保重身体,获得太子殿下长久恩宠,奴才在这里并不重要。”

    文亦清微微张了张口,到嘴边的话终是没有说出,那小厮也已回来,只是道:“走吧,还有人等着看笑话呢。”

    “那些人不知好歹,小姐您的马术定可令他们大跌颜面。”

    文亦清在众人的眼里将白霭牵上场,白霭是生得极美,马中良品,雪白的皮毛亦是夺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