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奶水积攒在腹腔,又逐渐被致冷源同化,他像是没有生命的玩偶,被一根冰冷生硬的棍子贯穿,无处可逃。

    太冷了。

    虞溪再一次伸出手,抓住了应峤的手臂。

    遮羞布一样的衣服滑落下去,应峤却没再管,顺着小蛇的力道俯身,隔着口罩和奶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小蛇的呼吸更加混乱,极力仰头想要让他继续,纤细的脖颈抵着束带,又被弹力极大的东西生生扯回去。

    轮椅下的箱子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于是连蛇尾也迫不及待盘到应峤身上,尾尖的铃铛一阵乱响。

    应峤随手揪住,逆着鳞片的方向一直抚摸到下面那只狭小的洞口。

    三枚跳蛋还稳稳夹在里面,隔着皮肉可以感受到轻微的震颤。

    接近末端的尾巴不算粗,应峤两手掐合,正正截住跳蛋靠上的位置,攥紧,向下撸。

    用挤奶的办法让小蛇把还在运作的跳蛋排出来确实很容易,被钉在书页里的标本蝴蝶无力挣脱,只能茫茫然仰起头,费力喘息着,颤抖。

    肠肉麻成一片,尾巴尖都被牵连,无力垂下去。

    那个小穴还湿润着,不知道是自发分泌的肠液还是喝下去的奶水。

    应峤二指探入,轻轻撑开一点距离。

    虞溪从前这里连塞下一根手指都很困难,可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堵上就会哗哗流水的松弛洞穴。

    但是对于某个东西来说却是刚刚好的大小。

    耳边有皮带扣相碰的声音,虞溪微微转头,透过墨镜滑落的边缘看到某人插进自己的尾巴里。

    “……!哈……呼……呼……”小蛇蓦地睁大双眼,肠肉被展平到极致,原本算不上敏感的部位被一寸寸碾压而过,却因为侵入者的高温而变得不能忍受。

    外部的鳞片几乎盖不住皮肉,一根根斜翘起来,又被应峤强制抚平,根部的肌肉失去控制,战栗次第传到上身,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