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派执法弟守在广场,将双方的人马镇住,执法长老随即找上夜焱。

    “你小子跟本座走一趟。”混战双方并非兽王门弟子,混战也未伤及兽王门弟子,冷秋蝉的语气还比较客气,但是老脸白里透红,红里透黑,黑里透紫,明显被气的不轻!

    冷秋蝉执掌执法堂多年,眼光毒着呢!这个小子和御兽宗的嚣张少主,根本是一路货色!都是纨绔子弟!事情明摆着的,一场赌兽,便是两百块上品灵石的赌注,鬼蜘蛛这等九阶灵兽也赌上了,幽冥宗的一方老祖,也不够身家这个赌法!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二人中,哪怕有一个安分的,也不至于闹成现在的局面。

    两人纨绔子弟争强斗狠,咬的鸡毛鸭血那是活该!冷秋蝉根本懒得过问,谁知道这小子竟然玩邪的,煽动幽冥宗弟子闹事。冷秋蝉再不出面,御兽宗的少主还不被人扒成光皮猪了!此地毕竟是兽王门的地盘,又是十年一度的盛会,冷秋蝉身为执法长老,也不能放任幽冥宗的弟子,硬是把御兽宗的少主给抢了!

    平息争端当然要找挑头的,冷秋蝉很自然的找上夜焱。可是夜焱觉得不太对劲,自己一不是肇事者,二没有参与斗殴,凭什么单独找上自己?这老头难道想拉偏架?偏袒御兽宗弟子?

    单独跟你到了执法堂,小爷不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你随便切着玩!大庭广众的才好,看你如何偏私?民众的眼睛可是雪亮地!夜焱不肯脱离师兄们的保护,不卑不亢的申辩“执法长老有话不妨当众说明,也好让幽冥宗的弟子做个见证,免得日后有人污蔑您老人家偏私!”

    “你怀疑本座偏私!”冷秋蝉的表情极其丰富,本座偏私也是帮你小子的!解决纷争,有些话不挑明不行,偏偏这些话放不上台面,所以历来都是私下解决,这有什么不对的吗?真要是当众说明,双方的人马都在,谁能放得下面子?心里明明想要妥协,碍于面子也必须端着,一言不合,搞不好又得打起来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夜焱的态度还是很谦逊的“晚辈觉得,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御兽宗少主,您要找也该找他。”

    “本座找他有个鸟用!本座跟他谈妥,你小子就不抢他了?”执法长老气得鬼火直冒,纳兰彩藏在一旁,却是忍俊不住,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质疑执法长老,饶是她贵为门主的女儿,对待冷师伯也是恭敬有加。最不可思议的是,冷师伯竟然也耐着性子和夜焱说道理,换成兽王门的弟子,冷师伯从来是用鞭子说话。

    “什么叫抢?这叫搜身!执法长老还想罗织罪名不成?”夜焱可是名正言顺的讨债,为什么一转眼变成抢劫了?讨债和抢劫,性质可是有本质区别的。一激动连玄武令牌也掏出来了。“晚辈也是执法弟子,前辈可不要吓唬我!”

    玄武令牌!小师弟原来是执法弟子!幽冥宗弟子刚被压制的嚣张气焰,顿时又燃烧起来,最初是私人性质的闹事,抢到宝物还有些心虚,如今可是执法弟子挑头,即便把天捅个窟窿,也有宗派出面顶住!

    “嗯!你小子还是个执法弟子,执法弟子还挑头闹事!这叫知法犯法,明知故犯!”

    冷秋蝉当真被夜焱气的不轻,连此行的初衷也忘记了,黑着老脸,指着被人打成重伤,扒得精光的十几个御兽宗弟子。“你小子敢说他们是被人搜身!不是被人抢劫了!”

    赴会的御兽宗弟子都是些纨绔子弟,跑来人家的地盘也不知道收敛,东西被抢不说,还被人暴打一顿,见到兽王门的执法长老,连忙要求主持公道。

    “执法长老为我做主,他们就是明抢啊!我带了十头灵兽,本来是要来贩卖,全部被他们抢了!对了,还有我豢养的两头灵兽,包括飞骑,一共是十三只灵石被他们给抢了。嗯,还有,还有,我还有一件中品的灵器,三十八颗筑基期的丹药,也全部被抢了。”告状的是一位御兽宗长老的私生子。“那个,我的衣服也被他们扒了,也是一件中品的法器……”

    “我带了六头灵兽来贩卖,加上飞骑,被他们抢走了七只灵兽。有两只可是六阶的灵兽!此外还有两件中品法器,有一件是我的衣服……。”

    “你们这点损失算个屁!老子被抢的飞骑是九阶的!还有一件中品的灵器,丹药什么的都懒得说了……”又是一名光溜溜的少主。

    “你叫个毛!就你有中品灵器?本少的飞骑也是九阶!都砸到金丹初期了!储物袋还有一颗登天丹!”一个被揍成猪头的少主,双手捂住一丝不挂的裤裆。“先把衣服还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