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大霉?我不信。”苏渊笑着摇头。

    “哎,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不知道啊,这叫猛虎的人,是我们陶集镇扛把子,据说他有个老大哥,是在县城里混的,非常吃的开,你把他得罪了,以后在这片没好日子过。”顿了顿,老板低声道:“而且,我跟你说,这黑子一家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也是罪有应得。”

    “哦?怎么说?”苏渊眉头一扬,觉得事情有蹊跷,并没有急于反驳。

    “看你是外地人,估计也是来要账的吧?我跟你说,这黑子他爸天天赌博、酗酒,欠了一屁股债,被人活活打死了,黑子啊,也不行,说是入伍了,结果这都几年了,也该退伍了,却不见人影,我琢磨着,他根本不是去部队的,而是跟他爸一样出去混日子的。”

    “还有他妹妹,以前还行,拿了县里高考状元,可后来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居然去卖,经常有妇女来闹,说黑子他妹妹勾引她家老公,把我们镇子名声都给搞臭了,你说说,这不是罪有应得是什么?”

    店老板刚说完,旁边一个年长的老头道:“别瞎说,黑子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他人不错,他娘也不错,就是他娘嫁了个不是人的玩意儿,才惹上大祸的。”

    苏渊想了想问:“你们知道黑子去哪了?”

    “谁知道啊,前天还是大前天,他回来过一次,那时候他娘生病了,后来人就不行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估计是被气死的。”店老板摇摇头道。

    “我知道黑子去哪了。”老头看着苏渊道:“我跟他娘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娘也跟我说了一些事情,说她家男人借了五万块钱高利贷,现在涨到了100万,还不上钱,那些人就拿黑子还有二丫威胁他娘,要不把钱还了,两人就得被丢到河里喂鱼,他娘知道后,就把房子给让出去了,黑子知道这事儿回来了,第二天他娘死了,他就出门了,我看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八成去找那些人算账去了。”

    “是去找那个叫猛虎的人?”苏渊皱眉问。

    “不是他,是他在县城的老大哥,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个人势力很大,谁都不敢得罪。小伙子,我劝你抓紧走吧,这事儿你管不了的。”老头摇头叹息道。

    “再说。”苏渊谢过几人,转身回到黑子家。

    此时,猛虎哥还有他带来的马仔全都蜷缩在地上哀嚎,翟虎和王昊炎两个大块头无聊到蹲在地上看蚂蚁打架。

    “问出什么了?”苏渊走来问。

    “一开始他们不肯说,后来我威胁把他胳膊掰下来插到屁股里,他们就把该说都说了。”翟虎咧嘴一笑,随即神色凝重道:“总教官,这些王八蛋设下圈套,不仅逼迫黑子一家把房子抵押了,还派人把黑子母亲打伤,他母亲就是重病不治去世的。”

    得知这个消息时,翟虎恨不得把这些人渣宰了,不过考虑到全局,暂且留他们一条狗命,等候苏渊发落。

    “大哥,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是,是老大哥让我这么做的。”猛虎哥一听,连滚带爬跑过来,对着苏渊磕头。

    翟虎和王昊炎的实力,他刚刚是体验过了,好歹他也练过,可根本近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