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戎再次说着,之间一直都是锦城跟在他的身边的,所以有很多的事情都是锦城给他讲过的。

    比如时昱是不敢杀人的,时昱拿不惯长剑,只要一用长剑手上便会被那剑柄磨破,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是用软剑还是比较多的。

    这都是自己一直默默的关注时昱,听来的结果。

    时昱自然也是了解时戎的,他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情,还是遵从他自己的意愿才是好的。

    他想到这里还是接过了时戎手中的软剑,对其回之一抹笑意。

    “兄长,那我便收下了,你若是反悔了我可是不会还给你的。”

    时昱着玩笑话,却是没有一个人能笑的出来。

    时北彦将自己时常随身佩戴的玉佩也交付到时昱的手中。

    这也是自己作为父亲,能亲手给自己孩儿唯一的礼物。

    “这是暖玉,家传的,你可要好好珍惜,我便不留给你兄长了,还是给你,时戎,可莫要说我偏心才是。”

    时北彦这么对着时戎说着。

    时戎却是轻笑摇了摇头。

    “怎么会说您偏心呢,这都是应当的,时昱马上就要回去大婚的,给他自然都是好的。”

    时昱看着他们都扯出了笑意,自己心中的那一抹失落也稍微被冲淡了些。

    “时辰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

    容致此刻已经坐到了那马车之上,看着将军府门口那恋恋不舍的几人。

    时昱也朝着他的方向点点头,再次转头的时候对着时北彦说着。

    “那你们也早些回去罢,我这厢就要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