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鹊登梅令乃是公主母妃所留于她手。”

    那人好似在回想什么,随之渐渐放下手中的短刃。

    “承梅机不是号称晓通万事?那怎会不晓得这信中的莺妃便是公主的母妃?”

    这一点怎么说都说不通。

    黑袍之人身形一愣,好似并不知这信中所言。

    时昱将手中的信件递到他手中,待他仔细瞧看。

    那人阅后好似是对时昱放下了戒备,缓缓而言。

    “令主大人听闻独女身死之后,本虚弱的身子便更撑不住,到后来疯癫难测,后失踪至今,承梅机规矩,不可查关于令主大人的一切吗,我们只听令行事,不关乎私事。”

    “那令主大人都不在了,你们是如何延存至今?”

    “令主大人虽不在,但承梅机规矩未变,只要承梅机尚存,那便可永久延存。”

    “如此说来...你们听令行事...是这个鹊登梅令?”

    “是,我们只认令牌行事,可惜...令主大人滔天能力,失踪之前,都不知他司空家还有血脉尚存。”

    “何出此言?”

    “令主大人一向对家人保护尚好,如若不是今日你所言那皇帝早逝的莺妃便是他的独女,就连我们也尚未得知,只不过承梅机遍布天下,令主大人身虚之时他身在邻国,只是听闻独女身死,便已然疯癫,自然更未得知还留有一丝血脉尚存。”

    “原来如此。”

    这故事丝丝绕绕,让人好生糊涂。

    “既然公主将这令牌交付于你,是有何事?”

    那人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