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昱说着从袖中掏出从承梅机信箱中拿出来的信件。

    盛尔雅从他手中接过,打开那信件,仔细的看着里面书写的每一笔每一画。

    许是亲情的羁绊,她从信中感受到了来自外祖父对母妃的浓浓爱意,想必当初他们应当是有误会在的。

    “外祖父如今还在吗?”

    “听承梅机的人说,在当年他听闻你母妃去世之后,便难以承受以至疯癫,再让后没了踪迹…”

    “看这信中所说,这令牌是可号令承梅机?”

    盛尔雅有些不可置信,她不知道自己的母妃到底有一段怎样的过去,只知道在深宫中的她,每当在那些麼麼面前提到自己的生母,她们便闭口不谈,不管怎样都不会与她多说半分。

    能有一个执掌承梅机的父亲,想必母妃也应当有这一段传奇人生罢,只不过她英年早逝倒是真的可悲了…

    “嗯,如今令牌是你来继承,自然可由你来号令!”

    时昱坚定的说着,有承梅机在,不管做何事都可事半功倍!

    “那解药的事情怎么说?”

    她有些着急的问着,这也是如今她心中的重中之重。

    “说三日后给我答复,若是到时候可有转机,我必定会告诉你。”

    时昱沉声说道。

    盛尔雅松了一口气,她如今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三日期限后。

    坐在那桌边板凳上,葱葱玉指端起那青色莲花瓷杯,娇娇欲滴的唇微微抿了一口里面的清茶,盛尔雅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最起码现在对于救时戎有了点念想,是自己所尽的一点绵薄之力。

    “我此次是借探望时将军而来的,先来找你便是想着,一会儿你若是能陪同我前去,趁着在时将军的卧房,再让我去看一眼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