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温温看似顽劣,可小时候也没少在容府学不少傍身的本事。

    “好!”

    锦城应着便赶紧走出们去,准备先去打水,在去给交代小厨房做的清粥端来,公子今日还未进食,也是要补补身子的。

    眼下房中只有时昱和容温温二人,容温温将一旁的被褥给他盖上。

    随之捞出他的手臂,纤纤玉指搭在他的手腕处。

    还好...

    只是受了风寒引起的发热。

    她轻舒一口气,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时昱紧闭着双眼,眉间紧蹙,遍布薄汗。

    不知为何,她竟悄悄抬手,抚上他的眉头,想为他抚平那眉间山川。

    昱哥哥从前不这样的,他鲜少生病,常常面带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可是眼前的他,为了伪装他人,身着他素日最不喜的黑色衣衫,脸上竟一点笑意都没有了。

    再这看似平稳的京城之中,他心中究竟藏了多少?

    她收回手指,手腕肘这自己的头,就这么坐在时昱的一旁,静静的望着他。

    容温温一直以为对时昱欺瞒,自己是生气的,可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在保护自己?

    她从东厂回来那晚,的确一时没想通他为何待自己如此,可是经过这几日将军府遭遇的桩桩事件。

    自己是看明白了,这身居高位,倒不是什么好事。

    他能够不顾自己身份暴露之危,去烟宿阁寻自己,这便是他的初心未变的印证。

    只有和自己保持距离,才是保护自己,保护这个秘密的最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