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淮觉得自己疯了。

    对他来说xa应该是放松的,是完全掌控的,但面前这个nV人,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她明明只是跪在面前被享用,却做出了一副掌控全局的样子。

    无论他给她什么,她都只能接受到她想要的,她很快乐,她感受不到他施加的痛苦。

    郑楚淮受不了这种情况,他双手各抓着一个按摩bAng,这次换成了一前一后错开的ch0UcHaa方式,像捣蒜一样疯狂的扎进x道内,又快速cH0U出,通红的xr0U被不停带出,还没感受到外面的空气,又随着动作被塞了回去,两根bAng子靠的紧紧的,摩擦着中间薄薄的隔膜,像是要将它T0Ng破。

    这是时翎计划中额外的痛感,带给了她无限的恐惧,她虽然玩儿的花,但也是会考虑身T健康的,现在男人的动作像是要将她拆卸,她害怕了。

    nV人开始做出反抗的动作,口中呜咽,罩着黑布都能看出是在摇头。

    郑楚淮的无名怒火发泄的差不多了,他猛地松手,将按摩bAng留在了里面,自己走到一旁,坐在了椅子上。

    贴在时翎身上的电极贴还在运作着,电流已经与她的身T融到了一起,除了大脑皮层在轻颤,其他部位都短暂的得到了休息。

    郑楚淮罕见的将严实的窗帘拉开了一条缝,窗子对着穿过俞州城的江流,他点燃了一支烟。

    蒙着面的时翎隔了好久才闻到烟味,她厌恶这种味道,却在工作中不可避免。

    工作带来的压力她全部拿来到这里释放,即使面对的是陌生人,她也突然想“胡闹”一番。

    “咳咳咳……咳咳!”

    她故意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甚至没有压着声音。

    眼神涣散不知思绪飘到那里的郑楚淮听到这声咳嗽突然起身,椅子被撞得后退了不短的距离,他回头盯着依旧撅着跪在床上的nV人,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好像她的声音。

    手中的烟一直烧到了末尾,烫到了手指,他又清醒过来,听到不断响着的门铃声,掐灭了烟,过去开了门。

    依旧是小杜,给他送来了他要的拔罐器。

    郑楚淮将窗子打开了一个缝隙,挥散开烟味,走过去一把掀掉了时翎身上的电极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