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太太闻言大吃一惊,看向王猛。

    “大娘?你好啊!一会儿我们娘脸再聊,我先给你儿星妇看病。”王猛笑着说道,还学这大憨的口音和语气。

    “呵呵,你怎么说话也跟我儿子似的?什么星妇?呵呵,我们家是本地人,没有这样的口音和方言,是我这儿子出去打工,学了一口河西方言和口音,学得不伦不类的,把普通话都忘了,又学不好河西方言,说的不伦不类,不知道惹笑了多少人!你学他说话,会被人笑话的!”老太太被王猛逗乐了,说道。

    “我就是觉得好玩,哈哈哈哈!”王猛笑道。

    老太太笑着说道:“我儿子说的没错,是他们两口子命好!要是碰不到你,就得折腾到乡里去!谢谢神医市长!“

    “巧合,我下来考察,半路上碰到了大哥和嫂子。”王猛笑着说道。“考察?你可真是好官,别说在这封山季节,就是夏天,除了乡里干部,县里干部好几年都不来一回,市里干部,你是十几年来第一个!”老太太感慨道。

    “边疆省的干部确实有的有些问题,但那将是过去时,以后就不会了。”王猛说着掀开花被子,准备给妇女治伤,不过,又停了手:“呵呵!大娘?大嫂的腿是骨裂,我要处理一下,但她穿的太厚了。”

    老太太明白了,神医给儿媳妇治疗腿伤,不把腿露出来怎么治疗?

    “你们先去东屋坐会儿,我给儿媳妇换衣服!大憨?傻站着干啥?还不领市长去东屋喝点热水,暖暖身子。”老太太说道,他儿子大憨倒是也能给儿媳妇换衣服,但这个儿子是慢性子,要是指望他给儿媳妇换衣服,估计,就得明天早上了。

    “斯长?东屋请!你治病不要钱,但今天必须在额家呲饭。”大憨很实在很热情,很逗。

    “呵呵,好!”王猛忍俊不禁。

    跟在王猛身后的沈海洋脸,憋得通红,想笑不敢笑。

    凌霄豪爽,已经哈哈大笑了。

    “笑洒子?不呲饭,你不饿?”大憨并不觉得自己这么说话有什么可笑的,他还没明白凌霄笑啥那?

    老太太这时候,也来气了:“上东屋墨迹去,你堵着门口,人家咋出去?”

    “额!”大憨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这才憨憨地挠着脑袋,领着王猛几人去了东屋。

    王猛直摸鼻子,这大憨也太慢性子了吧?

    东屋和西屋的面积大小差不多,但陈旧!老式的家具,墙上挂着一幅黑白遗像,那是大憨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