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察觉其中的深意,很是诧异,“当然不是。”

    此时说出波本……

    琴酒还挺耐心,“那为什么不答应。”

    “那是因为——”苏格兰垂下头,眼神渐渐复杂,“总有些钱办不成的事吧?”

    琴酒似乎接受了这一说法,“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接受钱,还不干活?

    苏格兰面色难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他答应了下来,“成交。”

    几秒后,似不放心地补充:“要一分不少的给我。”

    与其说是为了金钱妥协,不如说是因为被压一头的无奈。

    琴酒心中有数,咧嘴笑了笑,承诺道:“放心,我很守信用,尤其是对待自己人。”

    一句话好似带了多重含义,苏格兰从容回了个微笑:“那可真是太好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前行,苏格兰不再磨蹭,平躺下来往床底中心挪动,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说:“你离远一点吧——万一爆/炸了,至少你能活。”

    琴酒没有动作,居高临下俯视着,见苏格兰钻进了里面,便掀起了被子,配合手机照明方便对方行动。当然,其中还有不够放心的因素,纵使理智判断出概率不大,但他仍然习惯将一切尽收眼底,杜绝被欺骗的可能。

    苏格兰已经到了盒子旁边,伸出手稍微推动了下,盒子被挪动,没有类似触动机关的声响。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将盒子往外拖拽。

    不一会儿,便带着盒子钻出来了。

    这是一个有两个手掌大的木制盒子,中间挂了一把锁。

    轻轻摇晃,有东西碰触的声响。

    幸好不是炸/弹装置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