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针和严惜认识就是在一次烧烤摊上,川针是当时服务员,乡下来的姑娘,才十八岁左右,长得在村里也算是出挑,初到城里想见见世面就找了个烧烤摊打工,也算半个家族事业吧,开烧烤店的老板是他姨夫。当时严惜和严言的父亲初创业,经常坐在烧烤摊旁恣意青春,豪言壮志,也因为一顿烧烤他们相互结识。

    “诶,小妹赶紧上酒,弟我给你说就这个项目,我们只要拿下就有钱,公司的运行就不成问题了。”两兄弟的公司刚刚起步

    严言的父亲“嗯啊,为了稳妥起见,我们还是必须跟他们面谈,再把合同好好看看”

    川针“诶,来了,两位大老板今天还是老样子吗?”

    严惜说“是啊,一件啤酒,肉先来一百串,不够再加。”

    川针那时候穿着灰白的衬衫,一条黑长裤,打扮的极尽朴实,和现在比起来天壤之别。

    性格也不似现在泼辣,反倒给人一种爽朗潇洒“好嘞,天天听几位老板谈生意想问问你们是做啥的?”

    严惜听着别人问起来自豪的回答“哈哈哈,我们做的生意啊,放在几年前叫投机倒把,现在叫做倒买倒卖生意。”见着她长得不错,说话爽快,次次来吃烧烤也给他们打折,就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凳子叫她坐下。

    她也毫不客气,开一瓶啤酒坐下,大有女汉子的风采。就这样三个青年畅聊一夜,也就是这样他们相识相知。

    不到一会严惜从外面买了烧烤,冰粉,还自己给自己买了几瓶啤酒。刚进门时保安还以为他是送外卖的,拦住了他。

    “买个烧烤真不容易,还被外面的保安拦着不准进。”

    “嗯,这次是不是我不生病你也不回来看我?”

    “怎么会我只是太忙,没时间来陪你罢了。”严惜抓起一串烤肉,喝了口啤酒,像原来一样。

    “太忙,太忙,这个借口真是很一般。”川针最不满的就是出去一个月不见人影,打电话占线,问他的秘书也是开会。

    好几次川针想买张机票去找他,可她连严惜在哪也不知道,买去哪的机票呢?所以她就疯狂刷卡购物,买许多奢侈品,透支信用卡。换来的严惜打电话给她,也就一句话“怎么钱不够吗?我已经还完了,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貌似严惜像个勤勤恳恳的老水牛一般,既不要求她带好儿子,也不强求她节约用钱,更是从不抱怨,低头赚钱像是他的任务一样。

    “好了,好了,老婆你就安心在家,我明天还有飞机去夷陵开会。我已经叫了秘书安排好你明天住院检查的一切事项,你安心休息。”

    “哼,嫌我是累赘,也不愿意在这多待会,听你这口气吃完这些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