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爷子“去,严涟拿件你得衣服给他,顺道把你的一起换掉,然后过来吃饭。招待不周,只能把今天剩菜热热了,改天让严言叫你过来吃饭。”

    小景笑了笑“没事,有吃的就好了。”严老爷子看着这两人脸上的伤又吩咐严言,把他自制的药酒给他们擦上。

    严老爷子一走,仿佛瞬间凝固了时间,三个人站在那的等着有人能先说句话,。

    严言想把这两人分开“小景,你跟我去我的房间。哥,你在你自己房间等我一下吧。”

    严涟被晾在一旁自然不高兴,一句话没说摔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在严言的预料之内,总是不能两边都齐全。

    小景当然乐意去参观一下严言的房间,一进他的房间果然不出所料,房间没什么特别的满屋子的书,床头,窗台,桌子上,只要伸手随时都可以拿到。

    “满屋子书你都看完了吗?”

    严言不解“嗯?”

    “我爸常骂我不懂事,像个莽夫,叫我多看书,如今看来是真的。”

    严言“还好吧,可能我习惯用看书打发时间,你更喜欢调酒,比我随性。”

    小景拿起床头的围城,翻了翻“你还喜欢看围城吗?我总听其他人说起,什么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言说到“结婚仿佛金漆的鸟笼,笼子外面的鸟想住进去,笼内的鸟想飞出来。你还读过这本书吗?”

    小景抚摸上面烫金“围城”两个字“没看过,听着醉酒的酒客们提起过,说自己像方鸿渐。那人当时失恋了,哭的稀里哗啦的,太狼狈了,你不会让我。。。。。。”小景的手抚摸他脸,从脸蛋滑到下巴,肌肤相亲,严言心像是加了煤的蒸汽机疯狂运转,满脸赤红。

    当小景的脸缓缓往前考过去,歪着头只差一息距离,严言猛踩一脚刹车“啊。。。我爷爷叫我给你拿药酒,我现在就去”说着就抽身出了房间。

    严言直接把门关上,靠在门上,拍着自己胸脯安抚自己,安定下来之后去书房找他爷爷。

    “爷爷,你说的药酒在哪啊?”

    严老爷子指着书架旁边不起眼的木箱子里“你看到了吗?”

    严言一头扎进落了层灰的箱子,分成两格的箱子一边放的是药酒,在最底层压的都是老物件,优秀军人奖章,知情证件,还有不少的黑白照片,有严老爷子和江老爷子站在电站上的,还有张严老爷子抱着一个孩子身边坐着一个漂亮的女人,想必应该是未谋面的奶奶,严老爷子从没提起,小时候严言还敢问上几句,大了后严老爷子不主动说,没人敢主动提起来。今日严言也不知抽了什么风,多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