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简单的打发,把沈白舟砸得七零八碎。

    他怎么…又这样了啊?明明之前不是相处得很好吗?

    沈白舟眼睛酸酸涩涩的,憋的浑身难受,他把老师发的巧克力还有彩虹豆重新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转身就走。

    陆时淮翻来面前的书,修长的手中灵巧地转着笔,手背上隐约还残留着先前的疤,痂已经掉落,只留下淡粉色的肉。

    他有些烦躁地闭眼,手里转动的笔啪嗒一下掉落在桌前。

    沈白舟跑得比较急,用脑门冲的那种,正巧不巧撞上闲得无聊准备回教室的程知鹤。

    程知鹤也没看清是谁,“我说小朋友,你这是——”话没说完看清脸后,“哎,是你啊!玩得怎么样?”

    他不提还好,一提沈白舟眼泪花都出来了,旁边走过两三个中学生狐疑看了程知鹤好几眼。

    程知鹤:“……”

    “小同学,你别哭啊!”程知鹤欲哭无泪,要是让陆时淮看到,指不定拿他怎样。

    沈白舟抽抽搭搭的没理他。

    程知鹤不会哄人,胡乱说着话搪塞:“你别哭了,谁欺负你了?”

    沈白舟鼻尖发红,颤着音:“没人欺负我。”

    “没人欺负你还哭了?难不成是看到陆时淮去看你表演喜极而泣?”

    沈白舟还不太懂喜极而泣是什么意思,但敏锐地从里面抓住了重点,“哥哥去看我表演了?”

    程知鹤:“不然呢?还真特地去小学部那边洗手间洗个手?”难不成那地方还镶钻了不成?

    “什么洗手间?”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