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条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死鱼,偶尔动作大了会拍打尾巴。鱼肚子里填进了一瓶又一瓶的药剂,心疼的滴血还要努力遮掩自己的穷酸相。

    根本没有人理解愤恶女巫血脉炼制治疗药剂的艰辛,经常莫名其妙就搞成了毒药,不然你一个植物系也没有必要染指动物系的奖学金,努力薅学校的每一根羊毛。

    而你的同学随随便便,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的花蕊,第三个巷子口拐角的第一颗草的叶子…,随随便便就能靠占卜搞到药材,只有你,药材全靠买,偶尔炼制过程来点灵感直接整锅报废。

    但课程论文本人炼制药物有加分,你想起这些事就感到糟心。

    不然何必和一条龙合租呢!还不是没有钱!

    你成功的在无痛药剂失效之前把种蛋安置在直肠里。

    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还没记起怎么移动自己的五官,你解开了他身上固定的睡衣带子,把他换成仰躺的姿势,双腿打开,臀部抬起。你垫了抱枕,又在抱枕下垫了几本桌子上的书来确保高度。

    然后专心的测量各处的数据,臀部的高度,肛门的直径与红肿程度,屁股的宽度。然后又伸手到小腹摸索腹部的腰围,胯骨的宽度,种蛋的深度,并在肚皮外做了标注点。

    他一直在呻吟,又像是痛,又像是爽。金色的头发跟随着汗液粘在脸颊上,看起来有些神智不清,你一遍又一遍用笔抽散对方绷实的肌肉,还不忘记录肌肉收缩频率。

    你量了对方的体温,直肠里固定着一根测量深度温度湿度的柱状测量仪,等直肠里的药液凝固后,你将会把它固定住,现在它只能靠着重力插进直肠里。

    起码需要八小时他才能移动,为了舒适度应该把对方放在床上的,但现在说这个有点晚了。

    你忙完了第一波数据疲惫的坐在椅子上,这八个小时都不能闭眼。

    你解开了领口和袖口的扣子,尝试让身体稍微放松一下。身体向大脑发出饥饿的信号,你不予理会。

    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你的左手。你看过去,对方的一只碧眼从金发下泄露出来,面容上努力带出一点微笑。

    他似乎在安慰你。

    如果他真的是一只怀孕的母体就好了,你可以饲养他,而不是靠碰瓷。不会争吵只有陪伴,而且他这个品种应该很好饲养,不管不喂也能比你活得长。

    天彻底黑了下去,月光从窗外倾泻而来,倒也不必点灯,屋内也没有灯具,他的种族血脉夜视很强。

    他把你的手放在额头上蹭来蹭去,体温果然上升了。他似乎觉得难受的地方蹭蹭你就会好了,抓着你的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分明的腹肌涨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想碰又不敢碰,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