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一边从江知那里接过肖乐乐,一边解释说:“陛下,女儿家的事,奴婢们来就可以了。”

    江知虽然还有些搞不清楚,但也明白了这的确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只好老实地进屋坐着。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肖乐乐换了一身衣裳,抱着个汤婆子出来,懒懒地靠在躺椅上。

    肖乐乐有气无力地说:“富贵啊,你们家道场活动有什么忌讳没有?”刚刚苏嬷嬷有提醒她,有的地方小日子来了是去不得了,怕犯了忌讳。

    肖乐乐是巴不得明日不用出门,可之前有心人拿那圣灯说事时将她也扯了进去。明日这道场开放,她若不出现,只怕又会被人拿出来说事。

    江知不解,问:“什么忌讳?”

    “就是有什么人不能去道场。”肖乐乐说话也觉得费劲。

    江知想了想,道:“以前道场只有皇家可以进入,明日起便对百姓开放,人人都可以进的。”

    肖乐乐想着这人还是没明白,便往明里说:“就是什么有孝、有孕、有残、有小日子的,去不去得?”

    这下江知抓着重点了,看来他刚刚管不了的事,便是那小日子。

    想着刚刚自己还为此与乐乐争执起来,便红了耳朵,不好意思地说:“道场没那些讲究。乐乐你身子不适,明日不去便是。”

    肖乐乐没理他,不去行么,这不给别人送上话题来胡扯么。

    江知看着肖乐那无力虚弱的样子心里莫名烦闷。他身为一国之君,身为她的夫君,居然一点忙也帮不上。

    这样无能为力的感觉他已经许久都未曾有过了。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试着对肖乐问:“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肖乐乐看了他一眼,见他那样子比她此时还丧,只觉得有些好笑,便反问道:“怎么?你还焦虑上了?”

    江知点了点头,他记得坦诚是防止误会两人并能拉近距离的第一法则,便直言道:“见你难受,我却帮不上忙。”

    肖乐乐切了一声,屁那大点事儿,搞得这么丧,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