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的丹药,就算是仙丹也做不到吧?”

    “那你不是可惜,要是就这样死了,可算是死的最为不值呀。不过是一个小喽啰,却是死在最前,就连我都看不过去呀。”

    董乐丹嘴角嗫嚅,想要说些什么,又觉得实在是无话可说,不由得是长叹一声。

    萱儿接着说道:“你们如此明目张胆的算计盟主,难道不知道一旦败露,那就是必死之罪么?丹宗宗主元无牙,可是主凶?”

    “我们丹宗一心为天下修道士着想,哪有半点私心?这一次失手,也不过就是时也命也,这里没有主使之人。”

    “那么你们又为何定要害死罗清依?”

    “这……这话……却又是从何而来?”

    “你们丹宗和血色天河宗勾结,先是给罗清依用上了七步乱离咒,斗丹之时,你们又是故意选择了三转定神丹,只因其中有离离万念果,再加上识别灵药之时,你的三种灵药之中的赤土,也就是乱枯冢,足可引动七步乱离咒,你还有何话说?”

    “你……你……你们怎么会什么都知道?我……我……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董乐丹瞬间心神遭受重创,一时间只觉得心胆俱裂,只想着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避一下也好。

    “你觉得罗清依中了七步乱离咒,会死么?”

    “当然会死,她必死。哼,麒麟商行不过是一介商行罢了,却是对我丹宗横加折辱,这次罗清依必死,麒麟商行还有什么依仗?还能横行多久?哈哈哈哈。”董乐丹状若疯狂,癫狂长啸,可是瞬间一道灵气袭来,正点在董乐丹的喉结之上,登时董乐丹无法呼吸,片刻之后就是双眼翻白,几欲死去。

    片刻之后,这道灵气消散,董乐丹伏在地上大声咳嗽。

    “你们丹宗和血色天河宗联络之人,是谁?”

    “哪有什么血色天河宗?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血色天河宗?哼,那七步乱离咒是哪里来的?你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血色天河宗。就是宗门最为活泛的一个长老,名叫拓跋翎,交游广阔。给宗门引来了各种各样的修道士前来,所以其中到底有没有血色天河宗的人,我也不知。”

    “好吧,换个说法,如今罗清依生死未卜,可是能治愈的方法也不是世间没有,这三生石花可是隐秘之极,你们丹宗定然不会犯下如此错误,不知你们准备怎么样去处理这三生石花?”

    董乐丹知道这一次说什么也在劫难逃了:现在人家什么都知道了,问自己也不过就是确认一下而已,其实,自己的答案,真的已经不再重要了。